【一瓣】比特币：凯撒的归凯撒，上帝的归上​​帝！ ？

巴西里约热内卢基督救世主雕像

一

8月15日，比特币等代币再次出现不同程度的下跌，其中比特币跌幅高达10%（Bitstamp数据，但目前收复失地）。 我想有些读者的心情一定很复杂。 文章13日发表后，引起广泛传播和讨论。 带着读者的反馈和疑惑更新我的知识库，趁着一位有4年比特币经验（开发矿机等）的大哥）来上海出差当面请教，并且也在微信上和一些技术群交流，收获颇丰。 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大家讨论。 一方面也是对各方面反馈的总结和回复。

二

宗教改革领袖马丁·路德编撰的《圣经新约》中记载，法利赛人要陷害耶稣，于是出现了一个问题：

他们问耶稣：“纳税给凯撒合法吗？”。 （他们的想法是，如果耶稣回答是比特币的意义和价值体现，那么他们就可以联合群众驱逐耶稣。如果耶稣回答不是，罗马的凯撒自然会惩罚耶稣，所以这是一个“双重困境”，但机智的耶稣已经看到通过他们的把戏。）

耶稣回答说：假冒为善的人，你们为什么试探我？ 给我一枚税币。 （然后他们递给他一个“dena”。）耶稣反问：这肖像和名字是谁的？

他们回答：凯撒的。

耶稣合乎逻辑地说：那么，凯撒的，就该归还给凯撒；凯撒的，就归还给凯撒。 神的东西，就应该还给神。

法利赛人惊奇地离开了。 如果我在那里，我可能会问：如果凯撒甚至想要上帝的东西，他应该给还是不给？

耶稣与法利赛人的对话，是和这位行业大佬聊天后第一个想到的故事。 虽然是从业者，但对比特币目前的形式也有所保留，但同意作者对货币本质和比特币定位的看法。 作者上面问的就是我之所以对比特币持批判态度，因为凯撒或许可以利用上帝的爱和普罗大众的无知来造福自己。

三

昨天和我聊天的大哥是通过文章认识的。 世界很小，我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，所以我们一拍即合。 这篇文章中的很多想法也是受到了他的启发。 他非常认同我对比特币的理解，即比特币不是一种货币，它是一种投机产品，没有内在价值（Internal value）（这里指的是经济意义上的价值，即贴现的未来现金流。而比特币的“价值”主要来自价格波动套利和金融解决方案，准确地说是灰色金融解决方案），但这并不代表没有需求。 只是他认为比特币还有广阔的空间。 我基本同意这一点。 毕竟，关于市场价格与价值的偏离，以及偏离的程度，有太多令人瞠目结舌的故事，比如密西西比泡沫、荷兰郁金香泡沫等，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例子。 短期的市场价格波动仍然在于人们的概念认知，即羊群效应。 另外，毕竟现在的市值还比较小，需求的潜力还有待开发，空间肯定有，但肯定会有大起大落，不敢坐过山车的应该善意提醒他们。 本文不是给大家投资建议，而是根据自己的理解，让更多的人了解比特币的游戏规则。 如果凯撒的野心太大而无法满足，那么理想主义者和“无知者”（不是贬义的）最好保持一定距离。 任何资产价格的上涨都取决于增量流动性。 只要买卖双方的力量发生变化，价格走势就难以为继。

四

首先重申一下我对比特币“货币属性”的看法。 笔者一直在研究经济学，而研究的领域恰好是货币和经济周期，所以对货币史和货币理论有一定的涉猎，所以我对比特币的理解也是基于理论探讨。 前文强调，比特币至少目前不是“货币”，尽管它可以作为一种有限的流通手段、记账功能、保值增值（俗称“电子黄金”）某些行业、某些国家、特定时期发挥作用，但仍无法与法定货币的地位和用途相抗衡，其数量限制也内在制约着其价值尺度等功能的发挥。 没有市场参与者愿意用价值波动较大的“货币”作为价值单位。 因此，应该对比特币的现状有一个清醒的认识。

比特币也有过一些“法币实验”，但都失败了。 微软曾经做过类似的实验，支持比特币作为支付方式，但由于种种原因逐渐萎缩。 荷兰曾经有一条比特币街，商家可以接受比特币作为交易媒介，但现在实验失败了。 比特币从线上到线下的实验至少目前还没有成功，但我知道理想主义者还是很期待的。 我在上一篇文章中说过，货币的信用属性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权力的属性。 主权国家的声誉是币值稳定的保障，而政权的稳定是保证国内外货币价格稳定的重要因素。 同时，主权货币也是扩大权力空间的有效渠道。 这就是二战后期美国想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中抢占话语权，确立美元国际货币地位时的考虑。 这也是今天中国大力推进人民币国际化的原因。 主权国家和去中心化货币在当前全球形势下是水火不容的（欧元是个特例，但欧元区因为货币体系问题几乎解体，这个问题单独讨论），所以去中心化货币生存空间肯定有一个限制。 一旦突破了权力和法律所设下的界限，疯狂生长，这种在无声无息中的爆发，往往以灭绝而告终。

笔者也咨询了部分律师的意见。 他们还认为，虽然部分比特币交易并不违法，但目前比较流行的ICO项目正在模糊与IPO的界限。 也有作者圈子里的人问我如何以IPO的形式出售ICO项目。 落地，金融圈的人太会玩了。 我认为这是人性。 作者不相信技术可以改变社会。 我不是怀疑比特币的先进性，而是怀疑人性中的贪婪和“道德法则”的约束。 7月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的关键词是“稳”，强调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是“天职”。 与此同时，央行对影子银行业务的监管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，去杠杆迫在眉睫。 结合政治、经济、金融政策动向，笔者对一切不规范的操作和创新持谨慎态度。 当经济活动的边界与权力的边界不匹配时，就会有盈利的空间，但这个空间毕竟是狭小的。 而从监管者的角度来看，他们肯定会密切关注。 当前的政策方向恰恰是要形成以央行为核心的金融监管体系。 未来央行的权限可能会越来越大，套利空间也会缩小。

五人制

比特币的正确定位是什么？ 它玩的是货币脱媒游戏，是主权货币的影子。 这在一定程度上与影子银行的滋生逻辑是一致的。 都是在灰色地带徘徊，都是为了机构套利。

毫无疑问，比特币的匿名性是一种保障，为大量非法资金的跨境流动提供了有效的媒介。 同时，现有金融机构处理跨境资金流动的效率相对较低，而比特币正好弥补了这一不足，这一点在金融危机后更为明显。 同时，如果通过传统的银行系统办理，企业在账簿上也会有相应的反映，让人产生一种不安感。 因此，从资金跨境流动的角度来看，比特币实际上是一种“货币的货币”。 有国界的主权货币通过无国界的比特币相互转化，绕过银行系统直接清算，而且不留痕迹，这就是比特币金融解决方案的优势，也就是人们看到的“价值”大多数乐观主义者和期望起着重要作用。 这就是为什么当国际关系紧张时比特币会上涨的原因。 在这样一个焦虑的时代，比特币甚至比黄金更能发挥保值功能，升值空间更大。 它的无追索权给人以安全感。 这也是为什么在美朝两国在核武器问题上的紧张局势缓和之后，比特币等虚拟货币的全球价格在同一天大幅下跌。 巧合的是，作者的文章在白天引起了关注，此巧合纯属虚构。

为什么中国的比特币价格比美国高？ 和前辈聊天，得到的答案是，在国内，人民币换成比特币，然后在国外用比特币换成美元，这样资金就可以结算了，但是手续费特别高，一般都是是10%左右的手续费，买卖是有差价的。 比特币在中国价格比较高，肯定是因为需求量大，或者中间交易成本高。

参与比特币博弈的，除了这些资金跨境流动的“刚需”，还有一些投机者，他们只想从价格波动中赚取收益，即资本利得。 现在盘子还比较小，而且很不规则，其实还是有操作空间的。 据笔者了解，基于微信群“卖”方式的交易平台有很多，只能说是非常传统。 这种买卖方式真的很容易操纵。 当一枚钱币一票难求时，往往会形成一个人喊卖，多人竞拍的场面。 这确实有点不靠谱。 而且很多交易平台其实都在加杠杆，其玩法类似于银行转型时的玩法。

最早的“银行”其实一开始只是起到“仓库”的作用，为人们保管金属货币，并收取一定的保管费，实际上是100%的准备金，一开始并没有贷款业务。 但是慢慢的，托管人逐渐发现存入了大量的货币，而且因为货币是同质的，客户来取款的时候，只需要给他等量的货币，谁存的这并不重要。 在利益的驱使下，仓库管理员开始将部分资金借出，赚取利息收入。 一开始贷款可能只有10%，慢慢的，20%，他会一点一点说服自己到50%、70%，甚至90%，只要剩下的钱够满足客户提款就行，不会出现套现危机。 然而，事情总会有发生的那一天。 当大家知道仓库的行为后，就会自发地组织提款。 这时候，我们熟悉的“银行挤兑”就发生了。 金融危机时期的英国北岩银行它就在运行，离我们并不遥远。 中国商业银行的超额准备金率在2%左右，这是日常营运资金，所以严格来说，现代商业银行体系随时可能出现支付危机（这里不展开）。 不，还是因为政府背书。

比特币的很多交易平台都非常类似于这种方法。 10元可以做成50元交易，杠杆逐步扩大。 作者喜欢阅读金融史。 金融有很多玩法。 我不太相信人们心目中的“道德法则”有什么硬性约束。 金融活动至少有一千年的历史（参考《千年金融史》），琳琅满目的产品，越来越复杂的玩法，但不变的是人性，这是一个无法逃避的循环。 监管者和风控者必须以人性贪婪为前提。 因此，理想可能在初期是存在的，但大部分都会逐渐变质。 到头来，远方的诗篇，被眼前的大意，变成了打油诗。 （笔者在生活上是一个乐天派，但在专业领域，我还是觉得这次没有什么不同）。 让理想归理想。 当理想变了，我还想打着理想的大旗在市场上招摇过市，那我就得写一篇文章来批判它了。

目前，比特币系统甚至不能被视为零和游戏。 对于整个社会来说，它是一种消耗品。 交易价格包含大量电费、人工费等，但是否创造了新的“价值”？ 不，有的财富转移了，有的财富蒸发了。

六

还是要谈理想。

比特币诞生于金融危机之后。 第一个比特币诞生于 2009 年，由奥地利学派的追随者和 IT 爱好者共同开发。 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奥地利学派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哈耶克的专着《货币的非国家化》的启发，利用先进的加密技术构建了这样一个去中心化的“货币体系”。 为缓解金融危机的影响，全球各国央行齐声进行大规模货币注资，再加上美联储等屡屡上调债务上限，这对比特币原教旨主义者来说确实是一个打击。 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政府和主权货币体系。 置信度。 政府利用债务（货币也是政府的债务）工具侵蚀劳动者的成果，稀释劳动者的财富，于是比特币以正义之名诞生。 （如果想从这个角度扩展知识，可以参考奥地利学派第三代代表人物罗斯巴德教授的《Why Our Money Has Thinned》一书，英文名是《What has Government Done to Our钱”。作者重译了第二版，但编辑辞职了，然后就没有了。本书中英文版电子版可直接下载）

让我们再来看看理想的骨感。

首先，这也是我上一篇文章的主题。 去中心化和权力是水火不容的，这里就不展开了。

其次，如果比特币成功取代主权货币成为全球流通和结算的手段，如果比特币真的成为各国法律认可的清算货币，并被证明是一个很好的货币工具，我们可以尝试借鉴。历史 从比较的角度，解读下面的故事，会有哪些风险？ 必须承认，铸币权相当于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的金矿开采权。 是异能者的魔杖。 未来数字货币时代，连印钞机都会被淘汰。 您只需要按下键盘，点击想要的数字，即“财富”。 对于这样一个无人认领的矿藏开发权，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都会跃跃欲试，这可能会引发另一场货币战争。 （吓唬人的话，但不是危言耸听）

还有一种可能是比特币的修正主义者，也就是控制产能的矿工，想要控制这个中心（尽管他们还有不可逆、不干涉、去中心化等“优势”），这应该只是一个技术问题，既然他们有这样的要求，技术上应该是可以实现的。 这实际上是一种替代，他们取代了官方的中央银行作为货币的管理者。 为什么，因为有巨大的好处。 虽然比特币数量的增长是有限度的，但它们也可以通过提高交易效率（仍然是技术问题）或利用杠杆来扩大利润空间。 如果未来新的比特币发行能够满足大多数人的期望，或者满足少数有话语权的人的期望，那么这个限制也会被逐步突破，这仍然只是一个技术问题。 纵观近百年来银行体系和金融市场的变迁，我们可以得出一些类似的图景。 这个画面是人的利益驱动的，一切制度约束都可以改变，但每当危机来临时，总是由“玩火的人都负起责任来”。

比特币能解决通货膨胀吗？ 不能。 尽管比特币的数量有限，但仍有其他比特币的替代品。 按照哈耶克的自由银行理论，在这个自由的货币市场上，任何人都可以发行货币，最终通过市场的大浪淘沙，优胜劣汰，一定会产生一种或几种最优的货币。 我想问的是，So what？ 有什么不同？ 如果它的数量不变，就会引起通货紧缩。 如果数量是可变的（有多种实现形式），那就是通货膨胀。 这与主权货币体系有何不同？ 笔者的观点还是比较保守的。 与其将货币的命运交给技术，不如把它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。 事实上，我们对智能化和大数据的潜力还很不清楚，也不清楚去中心化是否一定比中心化更好，因为这是第一次实验，我们无疑会放大中心化的劣势。 我们习惯于听到善恶的故事，10次善举1次拒绝，那么只有这种拒绝会被人们记住。 当然，我不能说哪个选择是保守的，我也很着急，陷入了懵懂的世界，无法自拔。 这种只看山不看山的世界，给人一种盲人世界的感觉。

在与比特币购买者和其他参与者的聊天中，处处流露出对加密算法的信心。 笔者是技术门外汉，但是各种方法都是一样的。 技术永远是技术问题。 中本聪可以设计它。 必须有人能够破译它。 一位前辈表示，基于区块链的比特币由于其不可挽回性，将成为最安全的财富矩阵。 “只要算法不被破解，财富就不会在一夜之间崩塌。” 我回答：一旦被攻破，财富真的会在一夜之间崩塌。 没有产品是没有风险的。 我们原本认为房地产抵押贷款基本没有风险，但华尔街的伎俩导致了金融危机。 现在连主权国家都可能破产。 有什么事情不会在财务上发生吗？ 只要破译的回报足够大，至少有人愿意尝试。 毕竟好奇加上对趋势的兴趣，IT狂热者还是会跃跃欲试的。 前辈们回答说可以直接攻击美联储。 但如果联邦调查局和中央情报局追查并逮捕对美联储的袭击，那岂不是被判入狱，而比特币是超越世界法律的。

七

由于众多参会者的积极讨论，不少读者将作者对比特币本身的批评延伸到了对区块链的批评上，这实在是有失公允。 笔者非常看好数字货币的未来和区块链的应用。 但是，我仍然看不到去中心化数字货币的未来在哪里。 它可能很远。 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，货币仍将与主权相关。 挂钩。 笔者坚信区块链技术将带来一场颠覆性的革命，正如人们也将互联网定义为一场革命一样。 毕竟，革命的概念已经模糊了界限。

对于数字货币，笔者可以猜测它未来的形态，从近到远。 第一步，央行发行和管理数字货币，逐步过渡到无现金社会。 此步骤对现有金融体系影响不大，但货币的物理形态由现在的纸币转为数字（现金仍可并行存在，但次之），清算系统仍由商业银行系统提供. 第二步，区块链代替商业银行提供清算记账等功能，但必须是中心化的，中央银行是数字账本的保管人。 第三步是金融市场结构调整。 混业经营对分业监管提出了巨大挑战，加剧了金融和经济的不稳定。 商业银行大而不能倒，金融机构联结不能倒，都给货币政策的实施带来困难。 . 未来集中化是趋势，现有的子行业都可能成为央行的分支机构，如商业银行部、证券部、债券部等，各司其职，央行统筹协调。 我们的每个银行账户和交易账户都在中央银行管理的数字分类账上。 每个人都可以提取自己的资产负债表和交易流向表。 国家资产负债表和分部门资产负债表只需要在区块链上“拉”一下就够了比特币的意义和价值体现，前提是技术问题不是问题。 笔者只是基于区块链技术本身的一点想象。 我想读者中有些专家在这方面更有发言权。 所以欢迎自由交流，数字很美。

中国政府（央行）在数字货币研发和推广方面走在世界前列。 我认为这应该是人民币国际化战略的一部分。 中国政府背书的数字人民币一旦发行，至少比比特币可靠。 未来，一些选择比特币作为避险工具的其他国家的公民可能会转投人民币。 到时候，比特币可能会弄巧成拙，或者说它的“价值”会下降，毕竟大量理想主义者和“无知者”的参与会下降，但灰色地带的生意还是会存在，也就是让凯撒的归凯撒，上帝的归上​​帝。

但我认为人民币的国际化不会像美元那样一蹴而就（当然美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为此提供了必要条件）。 只用了3到5年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个计划。 其中，由多国谈判（实际由英国和美国牵头）制定的框架计划只用了3周时间。 当然，会后进行了一年多的详细处理。 直到这时，计划才逐渐实现。 不得不说，美国战后的全球扩张与美元的国际货币地位息息相关。 无论是在世界还是在国内，货币的扩张就是权力的扩张，这也是去中心化货币难以修正的原因。

八

这篇短文是一口气写完的，到这里也差不多该写完了。 本来以为写4000字就够了，结果写了8000字，不过想法还是比较多的，很多问题都可以当成文章。 以上对数字货币的看法，实在是一种猜测。 市场不按常理出牌。 想想特朗普上台后每股收益和黄金的表现，真是让人忍不住吐出一句脏话：What a bitch。

我们每个人的知识储备和结构都不一样，自然而然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。 同样的物质世界和经济现象，理解也大不相同。 对于《一瓣》，大家可以自由评论，但非理性的价值判断是没有意义的。 作者还是会投，但不评论。 作者本来只写长篇书评，所以读者还是仅限于学术界。 相信自己可以根据专业知识做一些延伸（开心的是朋友圈里写书评的朋友和公众号越来越多）。 但现在偶尔会写一些文章，对热点问题做一些经济解释工作。 只是我知道我的知识还很狭窄。 发表前，我一般发给业内人士看，有没有破绽，才敢发表。 我对读者朋友负责。 这也是学术研究一直培养的严谨。 性别。 但即便如此，难免会有不足之处，作者对文章负责。 文章我会通读几遍，希望文笔尽量顺畅，但还是按照自己的写作习惯来整理文案。 总体来说，建议文章速度比普通文章慢一些，因为通过很多评论知道读者没有认真看文章，很多问题在文中都有解释。

没办法，这是一个快消费的时代，但《一瓣》还是想保留一点“贵气”。

盖乌斯·朱利叶斯·凯撒（Gaius Julius Caesar，公元前102年7月12日－公元前44年3月15日），史称凯撒大帝，罗马帝国的缔造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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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主笔：陈大飞 博士复旦大学经济学学士